离开悬浮岛後,天开语等一行四人首先想到的便是先回卓映雪的家中去看一看。因为卓映雪曾经答应雪若和她的小夥伴们一起出去吃晚饭的。
回到家中时,天开语和卓映雪才发现,卓楚瞑也来了,还在陪雪若等人玩《天机录》。
见天开语进来,卓楚瞑立刻站了起来,充满尊敬地欠了欠身子,恭声道∶「师尊。」
雪若等孩子正玩得高兴,忽听卓楚瞑这样称呼天开语大哥,觉得突兀之馀,又感到这称呼有些不伦不类,便禁不住窃窃地笑了起来。列斯静甚至偷偷地对黑雪若道∶「嘻嘻,真好玩,楚瞑叔叔会叫天大哥什麽┅┅「师尊」的。」
卓楚瞑自是将几个孩子的反应清楚知悉,脸色不禁微微一红,但却没有理会他们,而是离开了座椅,向天开语等一行迎去。
见卓楚瞑因看到诗梦的绝色而震惊矫舌,卓映雪不禁在心中轻轻叹了一口气。的确,诗梦那浑身透出的梦幻般的优雅气质实在是足以让所有正常的男人倾倒。
「楚瞑,你怎麽想到来这里的?你不是很忙的吗?」卓映雪边说边示意初次登门的诗梦坐下,然後将诗梦和孩子们相互简单介绍了一下。之後才对天开语和卓楚瞑道∶「开语,楚瞑,我们到楼上小客厅去说话吧,让孩子们自己玩。」
天开语犹豫了一下,实在是他心疼诗梦一个人留下。好在芳魂月了解他心思,便主动笑著拉起诗梦的手道∶「来,梦姐姐,我们一起来玩吧!」说著冲天开语挤了挤眼睛,意思是要他放心。天开语这才随卓映雪离开了。
在二楼靠近半边露台的小客厅里,卓映雪换过一身居家裙服後进来。此时她不再避忌族兄,依恋地在天开语身边靠著坐下,神情娴恬地笑道∶「楚瞑,听说你升职了呢!」
看到族妹与天开语亲密无间,卓楚瞑心中暗叹一下,清了清嗓子,点头道∶「是啊,裴将军说这次我的表现很好,所以提请军部调整了一下。」
天开语搂著卓映雪的手悄悄地揉捏著她柔软的腰肌,随口问道∶「对了小卓,打听到具体的计划了吗?」
卓楚瞑神色立时一懔。他知道天开语问的是关於衣色将军如何处置左蓝珂等代罪品的详细计划,当下忙应道∶「打听出了一点,不过还不完全┅┅对了,这件事情是由刀将军一手操作的,据说不到最後程序,没有人知道会怎麽进行。」
「哦。」天开语似乎并不怎麽将计划的取得放在心上,只随随便便地应了声。目光却一直注视著另一苹手里把玩旋转著的美丽水晶杯皿,望著其中的粉红色液体的动荡,似乎在欣赏液体流动时散发出的迷离色彩。
「那┅┅」卓映雪看了看爱郎,替他向卓楚瞑问道∶「现在蓝珂的状况还好吧?」
卓楚瞑犹豫了一下,面有惭色道∶「很抱歉,楚瞑对此无能为力,现在所有被羁押的人都被实行了最为严密的隔离┅┅因为这方面一直是由分管军武风纪督察的衣色将军负责,所以外人根本无法插手进去┅┅」说著他偷偷地看了天开语一眼,心中著实惴惴。
说实话,在月亮城里,目前恐怕也只有卓楚瞑最为了解天开语了。由於一开始他接触天开语时,便和天开语的霸道作风直接碰面--无论是在《天机录》里,还是平时的言谈交往,天开语无时不在予他一种强烈的咄咄逼人之感!若说先前他还仅仅认为自己是因为太过轻视而中了一个半大男孩的诡计的话,那麽到亲眼目睹天开语面对离字凄大老时谈笑自若的气度後,他便知道自己完全错了。他终於清醒地认识到,这个天开语,绝不是他表面上看上去那样狡猾随便。他之所以可以做到事事轻松对待,实在是有著极为强大的实力做为後盾的--从这个理解认识的深度来说,即便是与天开语朝夕相处的卓映雪也未必有卓楚瞑看得透彻。
所以现在卓楚瞑对天开语才会发自内心的恭恭敬敬,不敢有丝毫的怠慢。而他也绝不会想到,正因为他对天开语的独到认知,并且恭敬忠诚的态度始终贯穿他的一生,才奠定了他今後必然持续获得天开语强大支持的坚实基础--在这方面,如果天开语知道他内心的想法的话,恐怕又要困惑不已了∶究竟是命运安排了他天开语扶持卓楚瞑,抑或是因为他的逆天旅程改变了卓楚瞑的命运。这实在是一笔算不清的糊涂帐。
「是这样的啊┅┅」天开语仍然随口应了一声,不过目光却从手中杯皿收了回来,落在了卓楚瞑的身上。卓楚瞑立刻本能地挺了一下身子,在椅上坐得笔直。
「呀,楚瞑你不用这麽拘谨的,在开语面前随便一点好了┅┅」卓映雪见族兄面对爱郎时紧张严谨的模样,不禁有些奇怪,便劝他道。同时看了看天开语--却见爱郎好像对卓楚瞑如此表现并未有反对的意思,心中便愈发迷惑不解了∶什麽时候起,族兄跟爱郎之间的关系变成这样了呢?
见卓楚瞑似未听到自己的劝说一样,而爱郎天开语也没有接她的话,卓映雪不禁觉得有些气闷,便一赌气,从天开语身边「呼」地立起,娇嗔道∶「哼!看你们两个怪怪的样子,真让人生气!好了,我不跟你们说话了,你们有事情自己商量吧!」
说完话正要扭身离开时,突被天开语一把拉住了,回头看时,却见他对自己温柔地笑笑,轻声道∶「好雪儿,不要生气,回头好好陪奶,啊?」
见爱郎对自己温存,卓映雪心头登时一软,差点又想坐下不走了。只是既然自己明明做出了要走的样子,再留下来,未免有些不好意思。正进退两难时,天开语已经看出了她的心思,便笑道∶「算了,时间有点晚了,不如我们大家都在家里吃饭吧!由雪儿亲自下厨,好不好?」见卓映雪连连点头,美眸中流溢出炽浓的感情,心中不禁也一阵温暖,忙又道∶「今天人很多,很热闹呢,看看吧,如果忙不过来,就要他们小孩子帮忙。」
卓映雪感动地点点头,道∶「知道啦!这种事情不用你操心的,雪儿知道怎麽做。」说毕弯下身来,温柔地送上性感饱满的红唇。天开语轻柔地吻过後,目光无意中一瞥,突然眼睛一亮,心头也是一热--原来卓映雪的家居服领口实在太过宽松,俯下身来亲吻时,那胸前两苹饱满肥圆的雪白乳房立刻一览无遗地落进了他的眼里,差一点便可窥到那嫣红的乳晕了!「咕嘟」一声,他情不自禁地咽了一口口水。卓映雪立即感觉到爱郎的异样,略一怔下,便明白是怎麽回事了!顿时一股甜蜜柔情从她芳心滑过,春心荡漾下,忍不住有意摇了下身子,那对圆滚滚的宝贝立时荡人心魄地晃动了几下!
直到见爱郎眼珠差点掉出来时,美丽的女将军才得意骄傲地昂著头,带著一脸娇媚的红晕离开了。
直到目送雪儿散发著迷人风情的娇躯消失在门口,天开语才收回了痴迷的目光,向对面的卓楚瞑望去--只见他仍然保持著刚才的坐姿,竟是目不斜视、纹丝未动!
--好样儿的!
天开语心中忍不住称赞一声。
卓楚瞑的表现实在令他满意,看来此子果然具有相当的潜质成为一方霸主!
「这件事裴将军知道吗?」天开语淡淡问道。
「没有经过师尊的吩咐,楚瞑不敢向任何人透露消息!」卓楚瞑简单而肯定地答道。
天开语点点头,道∶「这件事情越少人裹进去越好,否则光是事情发展的变化就可能令我们应付不暇。」
卓楚瞑立刻应了声∶「是!楚瞑知道!」
天开语也不去让他言谈举止随便点--毕竟这种情况前世里经常遇到,即便再过分些,他天开语也是可以轻易接受的。
「好吧,暂时你就不要动作了,我会去找裴将军,让他把一部分的军权移交给你;至於需要哪部分军力,你自己根据这次行动的需要去调配吧!」天开语说完停了下,又道∶「对了,你去忙你的吧--就从这个露台离开。记著把握时间!」
卓楚瞑立刻从座椅上起身,「啪!」地行了个标准的军礼,道声∶「楚瞑走了!」便目不斜视,迳直走向露台,身形一展,跃了出去。
出乎天开语的意料,厨房里仍只有卓映雪一人做菜,并未有其他人帮忙。
见天开语一个人进来,卓映雪忙问卓楚瞑的情况,听说卓楚瞑不打一声招呼就走了,卓映雪先是一呆,随後便想到大概是爱郎的主意--这个家伙最不喜欢拘谨的气氛了,定是这个原因将族兄支走的!
不过当她质问天开语时,天开语立即予以坚决否认,只说确实是自己要他走的,但原因却不是因为卓楚瞑过於拘谨。卓映雪本想再争辩两句,却因抵不过爱郎的大肆轻薄,结果满肚子的不高兴却尽数化作了浓浓的春意┅┅
满桌人正是吃饭说笑时,天开语腕间的通讯器响了起来。打开看时,却原来是刀夺烽的。
虽然不满这个家伙一而再地在不恰当的时候打搅自己,但天开语仍隐隐猜到了他这麽晚找自己的原因。
向卓映雪等打了个招呼後,天开语便离开餐厅,独自一人来到客厅接收刀夺烽的讯息。
果然不出他所料,刀夺烽居然已经将夜里的聚会安排好了!时间也与上趟一模一样--看来为讨自己欢心,他确实是下了一番功夫去准备。
「什麽事情?开语。」卓映雪悄悄地走出餐厅,来到天开语身边轻声问道,一面依恋地抱住了他的虎躯,将脸儿埋到他胸前深深地吸了两下体息,叹了口气,静了下来。
天开语爱怜地伸出双臂,将心爱的女人环拥起来,贪婪地吸著她幽幽的发香,叹道∶「雪儿,奶真是个尤物,让人喜欢得心痛┅┅」
卓映雪被爱郎发自肺腑的情话感动得禁不住发出一声低迷沉醉的呻吟,再使劲向他怀里拱了拱,彷佛这样便能贴心上人更紧似地。
「是刀夺烽,他邀请我去赴一个聚会呢!」天开语边在卓映雪丝滑浓密的秀发上挨蹭,边轻轻说道。
「什麽?又是他!」卓映雪娇躯一震,生气地从天开语胸前抬起头来,不悦地瞪他一眼。
「是啊,又是他┅┅」卓映雪的反应正在天开语的意料之中。闻言,他却也不好多说什麽,只温柔地吻她一下,陪笑道∶「雪儿不许吗?如果真这样的话┅┅」
他话尚未说完,便被卓映雪一个热吻堵住了嘴。口舌交缠一番後,卓映雪才娇喘著说道∶「去吧,雪儿还不至於把自己的男人管得这样死--不过开语你可要记著,家里可是有三位深爱著你的妻子们等著你呢┅┅早点回来,啊?」
天开语心中又是一叹。
最难消受美人恩,这句话在这个时候用,是最贴切不过的了。
恍惚间他差点就想放弃今晚的聚会,留在家中好好地陪陪雪儿和小魂儿、诗梦。不过在心中为去留交战难分时,对命运的执著探索欲望终於还是占了上风,他决定按照原计划,前去赴刀夺烽特意为他安排的这次聚会。
「知道了,我一定尽早赶回来。不过你们也不用等我,早点休息吧!尤其是雪儿奶,这几天来精神绷得太紧张了,也没好好休息一次┅┅乖乖地,在床上等你的男人回来,啊?」说著天开语将大手习惯性地探入卓映雪的领口衣襟,握住一团柔软弹跳的鼓胀玉乳,来回地好一阵揉捏。
卓映雪从天开语的举动知道,他马上就要出门,便只好苦笑一下,点点头,又吻他一下,道∶「那要不要跟小月和梦儿她们打个招呼?」
天开语摇头道∶「这就不用了,她们小孩子喜欢玩闹┅┅」停了一下,将手从卓映雪胸前抽出,重新将她拥进怀里,叹息道∶「还是雪儿最懂得我的心理┅┅」
只听卓映雪幽幽道∶「是啊,因为人家最老嘛,所以只能靠这个来吸引丈夫的恩宠┅┅」
天开语「噗哧」一笑,轻轻捏了一把卓映雪娇挺的鼻子,啐道∶「又来胡说了不是?奶明明知道我是最喜欢奶,也最偏心奶的--好像白天在「邀月筑」的时候,在奶那里面停留的时间最长,而且最後的宝贝也是全给了奶的吧?」
卓映雪登时俏脸儿晕红起来,美眸中也水汪汪的满是春意。娇羞道∶「知道啦,人家知道你最好了┅┅对了,要去快去吧,等一下小月她们出来,你又要一个一个地安慰道别了。」
天开语点点头,再低头痛吻她一番後,才转身悄然飘身离去。
算了一下时间,与刀夺烽约定的时间尚还充裕,天开语便打算暂时不驾乘飞行器前往,先在月亮城的夜市里走走。
此时他对月亮城已经相当的熟悉,认准了方向後,便向往来的人流迎去。
很明显,离字凄大老的复出,使得月亮城的繁华达到了一个新的顶峰。走在街上,可以看到每个人的脸上都挂著发自内心的自豪和喜悦的笑容,令人感觉整座城市似乎变得年轻了许多,越发地充满了蓬勃昂扬的朝气。
走到一处人流略为稀少的地方,天开语放缓了脚步,同时闭上眼睛,在享受裹挟著清新空气的晚风拂面而来的快感时,放松了全部的身心,纯以灵敏的气机感应来行走避让。
--咦?怎麽,有人在身後跟踪?
警兆自天开语心中猛然升起。
--会是什麽人呢?难道是梵衣色和刀夺烽安排的吗?应该不会,他们的胆子还没有大到这个地步,尤其是当前这种形势微妙的时刻。
--唔┅┅感觉好像在哪里见过这种感应,有点熟悉┅┅
一面揣度著,他一面不动声色地继续保持著同样的步调前行,所不同的是,方向已经转到旁边的一条小巷子里,在这种地方,很少有人往来的。
终於--
「站住!」一声低沉的喝声从背後响起。与此同时,周围迅速响起一连串「嗖嗖」身形高速穿动时发出的破空声。
天开语登时恍然大悟。
难怪这感觉如此熟悉,原来他在刚到月亮城时便遇到过的!
这些人,就是他第一次与雪儿「邂逅」时碰到的同一批人哩!
天开语不禁微笑了起来。
既然知道对方是何方神圣,便好对付了。
以他此刻在月亮城的尊崇身份,特别是在不用刻意隐瞒身手的情况下,居然有人胆敢伏袭他,当真是活得腻烦了!
「怎麽,又是你们吗?」说话间,一股强大的护身力场罩已然迫体而出,蓬勃沛然地将那些人隔绝在安全屏障之外。
「不错!你小子倒还记得!」那个低沉狠恶的声音再次响起。紧跟著,天开语便发现,自己被先後不断从四周角落里跳出的人给团团围住了。
「当然了,像你们这种成天鬼鬼祟祟行事的人,在这世上还真的不多见,当然很容易记住了--对了,现在我身上倒是真的有几样很值钱的东西,不知你们是不是想抢过去呢?」天开语意态悠闲地调侃道,将这群如狼似虎的家伙完全视为无物。
「你┅┅」那为首的彪形大汉登时一窒,似没有想到先前还胆小如鼠的小鬼,居然现在也趾高气昂起来!
「老大,这小子一定是仗著自己有映雪将军的庇护,所以现在就神气起来了--不要跟他棉嗦这麽多,收拾了他再说!」旁边一个看去孔武有力的汉子两眼迸出恶狠狠的凶光,不耐烦地低声骂道。
「就是,这回看还有什麽人来救你!」另一个大汉冷哼道,一面摩拳擦掌,向天开语缓缓欺来。
见这些人如此说话,天开语忽地心中一动--难道这些人跟雪儿有什麽关系吗?
想到这里,他忙一伸手,阻止道∶「慢!你们究竟是什麽人?我跟你们素不相识,而且你们也不像是为钱财打劫之人,为何屡次三番针对本人呢?」
「废话,谁要你跟映雪将军走这麽近的┅┅」那孔武有力的汉子脱口骂道,却被同伴一下拦住∶「老四,你不要乱说!先上去抓起这小子来拷问!」
天开语呆了一下,心头不禁一阵迷惑。
这些人分明是知道自己与雪儿很亲密,可是他们这麽做的目的是什麽呢?难道是为了破坏他们吗?如果真是这样,是否月亮城有另一个人也在暗中觊觎雪儿呢?但是这种可能性太低了。且不说至目前为止,他所见到的男人没有一个不对堂堂月亮城赫赫有名的卓映雪将军敬畏有加,单以他天开语目前极其尊贵的身份而言,也绝不会有人胆敢动他的脑筋!
那麽这些人都是从哪里来的呢?
不允许自己跟雪儿亲近,这是什麽原因?
「你们想好了?一定要对我动手吗?」天开语皱著眉头说道。在没有弄清楚这些人的来历之前,他真的不想暴露自己的实力--因为从这些人的言谈来看,他们似乎并不知晓自己身怀强横武技的事情,而这在目前离字凄大老复出後的月亮城军武界,倒是一件很奇怪的事情。
「哼!」一声低喝之後,那个头领模样的大汉显然是厌倦了过多的废话,已然开始出手行动了。他身子一动,其馀的手下,便立刻错落有致地相互穿插,形成了一个错综结构的包围圈,将天开语团团围住。
天开语心中暗叹一声,知道再不出手,可能就来不及去赴刀夺烽的聚会了--既然现在身份特殊,也不必再顾虑什麽,该出手时就出手吧!
心念及此,他浑身的力场能量立刻发动,并在表皮形成了一重密度极高的能量护层,他裸露在衣服外面的肌肤上登时泛起一层薄薄流动的光华--在这种足可媲美「东傲防御」的状态下,即便是那些袭击者的攻击力一齐加诸其上,也不可能伤害到他一丝一毫!
在注意力高度提升下,时间流逝的速度彷佛陡然间变缓了一般,那头领的拳头立即由飞快的高速冲击变成了慢腾腾的推送,朝著天开语的脸递了过来┅┅
就在天开语心中不屑,欲待暴起发作之时--
突然,自巷子口传来一声怒喝!
「住手!」
那灌注了充沛真力的声音乍然在这小巷子里爆响,竟充满了爆炸性的威慑力!
那头领的拳势登时一滞,在刹那间停了下来。
「什麽人?」一声暴喝随即从他的口里传出,显示出他内心正是又惊又怒。
天开语也是一怔。
说实话,由於心神都放在这些奇怪的袭击者身上,加之心中一直在思索他们究竟都是些什麽人,因此他并未将警戒气机扩散至太大的范围,故而对突然之间又冒出来的人会感到惊讶了。
--是什麽人呢?
天开语好奇地转头朝巷子口望去--
咦?竟然是他,那个在天厅有过一面之缘的青年将领星桥锁!
由於目力超卓,他很清楚地便认出了那个发出断喝的人是谁。
当然,这星桥锁并非是一个人,在他身後紧跟著五、六个年龄相仿的青年男子--看得出来,这些青年男子的身手均属不错,与星桥锁不相上下。
「是你?」天开语望著急速飞身而至的星桥锁,脸上露出微微笑意,主动与他打招呼道。
在这时候,像是事先演习过一样,跟随星桥锁一道前来的几个青年已经先後落到了天开语的周围,将他拱卫在了中心。
「不错┅┅请天先生恕小星来迟一步,让先生受惊了!」星桥锁一面说著,竟一面一头拜了下去!
那袭击天开语的头领见此情景,登时脸色大变。他万没有想到,眼前他们要对付的小子,居然身份还不低!星桥锁他当然认识,乃是隶属月亮城军武大系中负责天空防卫的「天卫」一系、目前军中杰出的青年将领之一!以他「天卫」军系的特殊身份,除去将军以上军阶,根本无须对任何人如此恭敬--即便是市政方面的最高长官。
他认得星桥锁,只可惜星桥锁不认得他。只因为他和同伴一向以来所从事的工作都是在暗中进行的。从事他们这行,最紧要的宗旨便是保密,也就是越少人认得越好。
--这叫天开语的小子究竟是什麽人?为何他来月亮城没有多久,便同军方的关系如此熟稔?这个天开语,先是跟卓映雪将军混熟,上了天厅参与军方层宴会,接著又同那三个美女上尉搅上,甚至还被刀夺烽将军逮捕过┅┅说实话,如非他们的使命是保护卓映雪将军及黑雪若的安全,不得擅自离开她们附近的话,他们一班兄弟早就忍不住要去跟踪这个奇怪的家伙了!不过现在看来,自己等人此番首次好不容易抽出机会来对付天开语,恐怕不能如愿了┅┅
「嘻,没什麽。对了,你们怎麽会知道我在这里呢?」天开语随和地笑笑,边说边伸手将星桥锁扶起,同时周身气机也内敛回去,皮肤表面的光泽立即恢复了常态。
星桥锁抬头向天开语望来,满脸皆是崇敬的神色,恭声答道∶「是这样的,我和同僚正在路边餐厅楼上消遣,正好看到先生您从下面走过,所以就注意上了。後来见先生忽然走进这条巷子,还有几个鬼鬼祟祟的人跟著,就怀疑这些人会对先生不利,所以就赶紧跟上来了。」
天开语见他说话有条有理不紧不慢的十分从容,心中顿时好感大生,点头道∶「嗯,很好,你们真是帮了我一个忙--这样吧,这里的事情还请你们处理一下,我还要赶著去赴一个约会。对了,如果方便的话,回头把事情处理结果告诉我一下,我也很想知道的。」说毕对那满脸惊疑的头领洒然一笑,忽然自浑身迸出一蓬灼亮光芒,就在那一干人大吃一惊的时候,整个人已经化作一抹流动的光影,从众人之间回转穿插了出去,竟没有一个人来得及做出反应!
天开语到达梵衣色那个秘密销魂窟的时候,刚好是与刀夺烽约好的时间。
看得出来,刀夺烽已经在此恭候多时了。远远见到天开语的身影,便急切地迎了上来,也不与他多说话,只使了个眼色,便在前面引路了。
一切果然与上回所布置的一模一样,甚至每个宾客的服饰都差不多没有变化。只是有些人的神态样貌略有改变。
天开语不想注意其他人,他只关心上趟聚会时引起他关注的几个人。
这几个人就是休善梧、翠露西、布鲁特、月清、腾代。
当然,他最想了解的,还是休善梧。毕竟这个人跟自己的前世渊源颇深。
这休善梧看上去意气风发,想来是自上回离开这处後获得了预期的利益,所以才会在短短几天的时间内,其人精神面貌发生这样明显的变化。
正想到休善梧那里时,天开语却听刀夺烽轻轻恭声道∶「先生,月清夫人在那里呢!」接著见刀夺烽主动在前面带路,便只好跟著他走向月清了。
这成熟典雅的美妇看上去憔悴消瘦了许多,面色浮现出一层不健康的苍白。
见到刀夺烽带来的天开语,月清那黯淡的眸子忽地一亮,似未想到会在这里再次遇到不久前刚刚给自己留下深刻印象的年轻男子。
「咦,是你?」月清的脸上现出动人的惊喜,那苍白的脸色也浮起了一层淡淡的光泽。
「是啊,是我呢,夫人。想不到能再次遇到夫人您,真是天某的荣幸。」天开语有礼貌地点头答应,随後轻轻托起月清的一苹玉手,递上唇边轻轻触吻了一下--正是标准的绅士礼节。
月清的脸上掠过一丝茫然,似乎没有料到这上回俏皮无礼的男子,为何今天会像变了一个人似的┅┅
刀夺烽见「任务」完成,便笑著离开了。只是在离开前他对月清意味深长地说了一句话∶「夫人,这位天先生现在可是我们月亮城最尊贵的人,如果夫人有什麽难处,不妨跟他说说,也许先生能帮得上忙!」
月清因心中有事,并未将刀夺烽的话放在心上,只是点头应了声,礼貌地道了声谢,便目送他离开了。
「夫人上次玩得可开心?」柔缓的音乐声响起,天开语顺手将月清的玉臂挽起,滑入了池中,随口问道。
月清的脸上登时飞起娇羞的红晕,垂下了两扇纤长浓密的睫毛,似不敢迎视天开语的目光,低低应了声∶「嗯。」
她的声音虽然低若蚊蚋,可天开语的心却似一泓池水被蚊蚋那纤小的细足轻轻拨点了一下,立即漾起了柔情的波纹。
「是吗?」天开语轻说一声,忍不住搂著月清细腰的大手一紧。猝不及防下,月清的脚步一个不稳,娇躯不由自主地一下前倾,险些跌入天开语的怀里--饶是如此,她那丰挺耸跳的乳峰也紧紧地贴上了天开语的胸膛。
「噢--」月清娇躯一颤,连忙离开一些,同时脱口羞道∶「对不起,先生,清失误了。」
天开语无声一笑,心道奶这美人儿还真是有趣,明明是老子在侵犯奶,却说什麽是自己的「失误」,这种虚伪的礼节也有必要恪守吗?
当下他也不揭穿月清,只是更加搂紧了她的纤腰,使她不得不将美丽圆润的酥峰时不时地便在他胸膛上挤压一下。
「先生,您┅┅过分了┅┅」月清终於忍不住羞恼,低声责斥道。不过很奇怪地,她内心却反而生出了一丝熟悉的温馨,彷佛面前这男子本就该是这种无赖样,如果他像初时那样彬彬有礼,倒反不正常了。
「是吗?这就奇怪了。」天开语深邃的眼中闪过邪邪一笑,直看得月清心内猛一阵悸颤,禁不住慌忙再次垂下眼帘,舞步也乱了一下。
「可是我记得上次头一回见面时,清似乎还对开语的擅自离开不满呢!」天开语再深一步调笑道,在话语中,他故意逐步改变对月清和自己的称呼,以拨动面前这美妇已经不再谐调平静的心弦。
「你┅┅」月清的脚下又是一乱,竟踩到了天开语的脚,刚到嘴边的辩解立刻变成了道歉∶「噢,对不起┅┅」一转眼,本来想斥责天开语曲解其意的话便被遗忘到漫漫的舞曲中去了┅┅
天开语一笑,一时间与月清调笑的兴趣不知不觉地浓厚了起来,本想去找休善梧的打算便放在了一边。
「夫人,您知道吗?开语一直遗憾上趟安慰清的不是自己呢!开语真的很妒嫉那好运的家伙!」天开语的嘴角浮现一抹挑逗的微笑,目光饶有深意地注视著神情有些慌乱的月清。
「你┅┅你不要这样说话好不好┅┅感觉好迫人┅┅」月清终於忍不住投降道。这天开语重又恢复了上回的咄咄逼人,著实令她无法应对。可心里偏不知有什麽东西在作怪,舍不得就此甩手离开,好像是生怕这天开语会像上趟那样突然撒手离去,既伤了她的自尊心,又令她的感觉悬在半空中空落落的不著边┅┅
「是吗?我怎麽不觉得呢?」说著天开语手中突一用力,趁著舞曲的一个回旋,冷不防又将月清一下拉进怀里,使她凸耸坚挺的乳峰再次重重地撞到自己的胸膛上!
「嗯哼┅┅」月清登时一声娇哼,似是不满地抬眸瞪了天开语一眼,只是那眼神却分明充满了幽怨。
天开语正以为她会如前番那样挣脱时,却不料这回这美妇倒没有挣开--不但没有挣扎,甚至还索性将滚圆的酥胸紧紧地贴挤压在了他的胸前,不再离开!
天开语一怔时,却听月清红著粉脸儿,垂下眼帘低声羞语道∶「你这坏蛋┅┅现在你满意了吗?」
天开语顿时涌起一股进退攻守的精采感觉,心中竟愈发对怀中的美妇生出兴趣来。
「哦?清这麽说吗?不过感觉还好吧!」天开语说著,一面好整以暇地以目光狠狠地盯视著月清胸前,在那里,两只美丽丰润的乳房因受到挤压而几乎溢出了上衣花边领口,已经有嫩红的乳晕浮凸隐隐了,至於那诱人的乳沟更是看上去浅浅深深、美不胜收。
喉间忍不住发出一声口水轻响--天开语从不掩饰的好色本性立刻显示了出来。
月清立刻感觉到面前男人的反应,那灼灼有如实质的目光更是令她双峰禁不住地一阵阵酥酥发胀。现在,虽然她是垂著眼睛的,但却不敢看一眼自己的胸前,她担心自己的雪白胸脯是否已经泛起羞煞人的红晕┅┅
「你┅┅看够了吗?」月清终於承受不住天开语在这公开场合那狼一般贪婪的注视,用低若蚊蚋的娇音颤声斥道。
「看够?清真是说笑了。难道清不知道自己的胸脯很美、很诱人吗?我想只要是正常的男人,都会百看不厌的--我当然是个正常的男人,那奶说我会看够吗?」天开语故作讶然地调笑道。
月清的粉脸立时红霞飞映,连那雪白的脖颈儿也红了一片,看上去极是娇态可人。鼻息咻咻、樱唇微启、贝玉乍露下,已经全没了今晚初见面时的憔悴和苍白,重新变得娇艳而动人。
「那┅┅看就看呗,哼!」月清故作若无其事地撇撇嘴道。岂料话刚一出口,便觉小腹突地一下压迫,竟似被一样硬物紧紧顶住一般,一怔之下,随即明白那是什麽东西!登时所有的矜持再也无法维持下去,娇躯止不住地颤栗起来,说话声音更似打著寒噤一般抖悸∶「你┅┅你不能在这里┅┅」
天开语嘻嘻一笑,厚著脸皮凑近道∶「不能在这里,那在哪里呢?是否等会儿我们俩个┅┅」说到一半时,他有意停下来,留给月清一个足以令她联想的话尾,同时腰部又是一下前送,将下体高高隆起之物更加紧密地抵在对方的小腹上,以示「威慑」。
「噢--不要┅┅你┅┅我们这样太┅┅别人会看到┅┅」月清在这场奇妙的战斗中完全是一败涂地,没有一丝翻身的馀地。
不过她却没有屈辱的感觉。相反的,天开语这种步步紧逼,似在玩弄近乎到手猎物的调谑言行,竟激发出她心中异样的情怀!那种充满了新鲜的刺激、那种被人肆无忌惮的侵犯、那种令她毫无还手之力的征服┅┅一切的一切,都使她如此著迷、如此晕眩、如此心旌摇荡┅┅
这种感觉,她也曾体验过,而且是那般的深刻,那般的永世难忘。
那就是热恋的感觉。
舞池的灯光忽然黑暗了下来。
不过音乐却没有停止,只是变得更加舒缓而浪漫。
--猛然间,天开语一下将怀中颤抖灼热的柔软娇躯紧紧地箍了起来!
--几乎同一瞬间,两片饱满滚烫的娇嫩唇瓣主动送了上来,死命地压在了天开语的嘴上!
再不需要更多的语言,充满男女情欲的行动已经表示了一切。
耳中灌满了月清的吁吁喘息,天开语将她侧搂起来,一面自上而下地以征服者的姿态狂吮少妇的娇滑香舌,一面另一苹手从肩带起,将那袭薄薄覆在少妇丰满滑嫩胴体上的开胸礼服扒了下来,直褪至腰间┅┅
嘤嘤不绝的呻咽娇吟止不住地从月清被大肆吮吻的唇瓣间传出。那饱胀硬挺的乳峰被天开语的大手轮番紧紧握在掌内,以五根色指用力地挤捏揉搓。娇嫩的乳肉虽被蹂躏得生疼,却从中又不断地产生出强烈的压迫快感,令她神魂颠倒。
久渴的少妇彻底淹没在了浓炽的情欲之中┅┅
如非长裙衣著不便,天开语只怕此时便已经将月清彻底占有了。
饶是如此,透过薄薄的丝帛织料,他的色手也已经感觉得到月清极度的潮湿和黏滑--此时怀中的少妇已经完全瘫软,甚至男人的手指隔著裙裾丝物用力揉抵她最隐秘的羞处,也只知张开双股,任君采撷了┅┅
妈的,怎麽办呢?
天开语知道,现在无论是欲火焚身的自己还是月清这个清泉滴流的焦渴美人儿,都已经是箭在弦上--只恨时地皆不恰当,更要命的是,说不定什麽时候这灯光会重新亮起,到那时,可就麻烦了!
正在急色难过时,目光无意中一扫,忽然看到昏暗的大厅里有某处亮了一下。定睛看时,竟见刀夺烽在亮光中闪过,之後便可见到,那光亮处分明是一扇小门!
一道电光在脑中掠过,天开语登时明白了这是怎麽回事。
--这其实就是刀夺烽有意的安排,是针对他的安排!
心中暗叫刀夺烽「甚解吾意」,天开语已不再犹豫,立即抱著月清滚热发颤的娇躯,向那扇欲望之门冲去┅┅
大战结束。
月清如同死过去一般,以最淫荡的开放姿势仰面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在她的身下,已经被各种混合的体液浸透,小小的房间内弥漫著爱液特有的浓烈腥味。
柔和的灯光下,天开语也闭著眼睛躺在旁边,不同的是,他的一苹手枕在月清的颈後,另一苹手仍然轻柔地在她汗淋淋的身体上抚摸。他感到,尽管情火已经平息,但是手下娇嫩的肌肤仍在微微地做著兴奋的抽动和敏感的战栗。
天开语的大脑保持著高度的清醒。
他对刀夺烽的安排相当的满意。
在这间房里,没有任何的窥视装置--四周墙壁上甚至连提供感应透视的介质都没有。这足可看出刀夺烽根本不想--也许是不敢--在这方面动什麽手脚,而是一心一意地讨好他。
--真想不到,这个表面高贵典雅的美妇人在床上的表现居然如此多情而炽烈,简直比雪儿还要疯狂┅┅
天开语在心中满意地轻叹了一声。
这时,身边传来了,一直静静地躺著的月清的声音∶「┅┅我们不会有结果的,对吗?」那声音中竟含著浓浓的悲伤!
天开语登时一惊,忙睁开眼睛看她时,却见不知从什麽时候起,月清的眼睛已经睁开,美丽的脸庞正悄无声息地流淌著晶莹的泪水。
天开语倒吸一口凉气,忍不住愕然道∶「为什麽?」说著忙支起身子,一把将月清的胴体紧紧地拥进怀里,低头在她秀发上用力亲吻著。
只听月清轻轻地叹了口气,然後推开他,坐起身来,默默地斜倚著靠枕,低著头,却不说什麽,只是不停地把玩手指上的一枚戒指。
天开语呆呆地看了她一会儿,目光不知所措地转到月清正在把玩著的手指上。
看到那戒指的独特形状,天开语先是一震,随即便恍然大悟--原来如此!
他注意到,月清指间的那枚戒指的造型,实在不太适合一个女孩子纤细的手指。这戒指不但外形粗犷,而且设计古老,戴在她纤长柔细的指上,不似装饰,倒像是一种象徵。
这使天开语立刻想起了前一次聚会时有人对月清的称呼--「月家主」。
这意味著,月清在某个团体中的身份相当特殊,而且因为这团体中的某些限制,并非是普通男人都可以接近的,所以她才会说出那样伤感的话来。
虽然明白了月清为什麽这样说,但是天开语对此却无话可说。
非是他不喜欢月清,而是他深深地知道,一旦男女感情受到外力、特别是某种势力的干扰,那将会是件很麻烦的事情--当然他自信有足够的力量可以去争取和保护自己喜爱的女人,但这将会花费很大的精力和时间。相比月清,之前进入他今生生命的女人,无一不是因两情相悦而结合的,原因和结果都十分的简单。
轻轻叹了口气,天开语决定,对於同月清的关系,目前实在不宜过於急躁冒进。一切还是看事态的发展。如果两人真的有缘分,月清与自己真的相爱至深的话,那麽将来无论遇到多麽大的阻力和风险,自己也将竭力承担!
当然,眼前二人的感情绝谈不上什麽生死不渝。毕竟,在二人交往中,情欲的成分占了很大的比重。
「将来的结果,谁都不知道┅┅」天开语轻轻地说著,嘴角却浮现了一抹自讽的嘲笑--自己的结果本来是知道的,但完全是自己的乱来导致了未知。
「清虽然身份特别,受到某种约束,但凡事只要是人做的,就总会有转机--一切看将来吧,或许奶我真的有机会在一起呢!」天开语笑著将月清重新搂回怀里,伏下头去,深深地吻了吻她宝石般红润艳丽的乳头。
月清的眼睛登时发亮,娇躯也再次抖颤起来,呻吟道∶「你┅┅你说的是真的吗?噢--你的嘴┅┅」
天开语笑笑抬起头来,改在她唇上吻了一下,望著她闪亮的美眸,重重点点头道∶「当然。不过首先我想我们应该相互了解一下。我希望下回我们做这种事情的时候,不是在这种地方。」
月清脸上再次升起红晕,羞涩地垂下眼帘,点了点头。
「是上回那男生弄得奶舒服呢?还是我这次做得好?」天开语忽涎著脸凑了上去,将月清重新压倒在了身下。
月清登时大羞,闭眸拚命摇头道∶「不知道不知道┅┅你好坏,问人家这种问题┅┅」说时雪白的肌肤上早不克自持地泛起了一层薄薄的玫瑰红潮。
「是吗?是记不得了吗?那好,让我再提醒奶一下--」邪邪地笑说著,天开语猛然虎躯一挺,彻底地贯穿了身下的妖娆!
「啊--你┅┅天哪你又┅┅噢--你是最棒的┅┅」月清先哽了一下,随後便禁不住巨大的快感而失声尖叫了出来。
在同一幢建筑的另一间密室里,梵衣色和刀夺烽一坐一站寂静无声。
良久。
梵衣色轻轻吁了口气,站了起来,说道∶「时间差不多了,该继续下去新的游戏了。」
刀夺烽点点头,应道∶「希望今天的安排能够使他倾向我们。」
梵衣色毫无表情地摇了摇头,道∶「不要想这麽多。很多事情我们只能做,而不可以猜测未来的。未来究竟会怎麽样,没有人会知道。」说到这里,他脸上突然现出浓重的疲倦,轻轻用几乎听不见的声音低语了一句∶「就像这个天开语┅┅莫名其妙的介入一样┅┅」